###童车慎点，有洁癖者勿入，吃肉不带脑子。
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内部装饰的宛如神殿却气氛诡谲，并非已常见的洁白为主，而是漆黑。月光透不进及地的墨色绒布窗帘，仅有纯黑的蜡烛照耀一室淫乱。
肉体碰撞的声响，大人们的粗喘与淫词秽语，小孩尖细的惊叫与嘶声哭喊。
幼童白嫩的身躯被包围在一群男人中央，黑色的长髮被粗暴的拽起，精緻如人偶的面孔雌雄莫辨，被泪水与唾液沾染后更加勾引出他人的施暴欲，未发育的平坦的胸部，双乳被恶意戏玩拉扯。
视线向下，孩童的双穴分别被两个男人贯穿着，动作粗暴，毫无怜惜。
男人们虽未着衣衫，却带着诡异的面具，笑容狰狞，粗长的性器肆意蹂躏着幼童的双穴。
初时，那可怜的孩子还会挣扎，无力而可笑，哭嚎声被不断塞入口中的性器止住，只能用鼻腔发出诱人的哀鸣。很快的，她便发现自己越是反抗，体内的肉刃便会更加凶猛，痛击双臀的大掌更加使劲。
在场的男人尚未轮完一轮，她已痛昏过去无数次，又被一再残忍的动作唤醒。
男人们为她穿上了乳夹，不间断的折磨她的花蒂，并开始尝试两人共享一穴。
淫秽的性交声在黑暗圣堂中彻夜未歇。
巫师坐在圣堂的高位处，姿态如君王般慵懒，贵气的夜色斗篷遮盖了他的面容，紧闭着薄唇，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支撑着光洁的下颚。
他目睹了这场荒唐杂交的全程。
黑暗教徒们都已轮流享用了祭品，纷纷露出餍足的笑容，有人从外牵来了一只大型猎犬，将牠带至全身已染上白浊的女童面前。
女童双目早已失神，被狠狠蹂躏过的唇瓣发肿，小脸上沾满骯髒的白液，身躯上尽是瘀青与咬痕。
双腿被强迫拉到最开，双穴被使用过久，现在完全合不拢，里头还可以看到男人们留下的精液混着血水，泥泞不堪。
巨大猎犬强壮无比，牠吐着舌头，不断滴下腥臭的唾液，铁鍊被鬆开后，自动循着雌性的气味靠近女童。
教徒们或坐或站，一边品尝着早已準备的美酒佳餚，一边观赏这齣人兽交合的好戏。
即便早已力竭，当猎犬的巨根贯穿女童时，她还是惊惧的哭喊了起来。弱小的四肢即使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也无法挣脱猛兽的压制。强烈而毫无留情的顶弄，每一次都尽根抽离又迅速送至极限，让幼童白嫩的肚子凸起了兽根的形状，本来就撕裂的肉穴被欺负的更加狼狈。
依循动物的本能，猎犬将精液全射入雌性的子宫，生生让女童的腹部涨大的宛如怀胎，并且兽根久久不肯退出，粗糙的舌头不停来回在小女孩的身上和脸上舔舐，后者早已毫无动作，直挺挺地躺在祭台上，宛如破烂的玩偶。
信徒们欢笑着，时间已接近黎明。
当庄严的钟声响起，层层叠叠迴荡在大厅内，宣告着此次的仪式进入了最后一个步骤。
在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献上祭品的心脏。
圣座上的巫师站了起身，一步步走近被穿上黑衣的教徒们围绕的祭品。
一位侍者恭敬的递上了银匕首，语气听起来带着神经质的亢奋，「大人请！」
巫师没有接过，而是用带着黑手套的手，指向祭台上的人，平静的交代，「这个，不能用。」
一句话惊起了阵阵骚动，那位侍者惊讶的说道，「大人您是什么意思？这可是我等精心準备献给恶魔的－－」
话语未完，侍者便原地爆炸了。
是的，字面上的意思。由内而外炸成无数肉块，血肉横飞、内脏四溅
，沾上了其余信徒，离他最近的巫师却丝毫未被玷汙。
「大、大、大人！」有人不敢置信的开口，慢了一秒才急忙想捂上自己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成了第二个人肉炸弹。
这下好了，乖觉的信徒们察觉到巫师的认真，全都急忙跪下，交握着双手，做出祈求的姿态，却再没人敢张口求一句。
巫师上前确认祭品的状况，找不到除了悽惨外的形容词。
女童双目望向天花板，眼中没有半分神采，双穴严重撕裂伤，全身布满各种血痕、牙印以及雄性的精液。
换个角度来说，她作为恶魔献祭的活祭品十分完美。
巫师伸手，探了她的鼻息，收回手后，斗篷阴影下的冰冷视线扫过在场的人，不言不语却威压深重。
教徒们维持着跪姿，克制不住颤抖，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牺牲者。
啪搭一声。
不必四顾就能知道，巫师大人又让某个不知为何被看上的可怜人变成碎肉了。
「这样，比以往所献的血更多，想必撒旦大人会满意的。」巫师的声音低沉而具有威严，他展开手向宣布神的旨意般诉说，唇角的笑容异常的慈悲，一瞬间宛如圣父一般令人心生崇拜。
说罢，他转过身，缓缓从祭台上抱起女童，宛如将其从泥沼中救赎起一般，丝毫不在乎她身上的污秽沾染了自己，
※※※
巫师的居所是一座在森林深处的诡异城堡。
阳光彷彿永远照不进的地界，只有无数亡者与唯一的生者作伴。
而今，又多了一个脆弱的小生命。
「你叫什么名字？」巫师站在床沿，对着昏迷许久后，终于转醒的女童。
女童抱着棉被浑身发抖，既不敢逃跑也不敢反抗，脸色因受伤而缺乏血色，一双纯黑的大眼含泪，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名字。」巫师的语气转沉，蕴藏着可怕的威严。
「莉、莉莉！」女童紧张的结巴。
「莉莉莉，还是莉莉？」巫师用平静的语气问出了略带调笑意味的问题。
「莉莉！」
「好，莉莉，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生活，僕人们会负责替你送饭和治疗。」巫师指了下房内随侍的矮小骷髅女僕，后者上前一步恭敬的行了礼又退下，其动作自然流畅，却因为是由骷髅做出显得诡异非常。
「你可以自由在城内活动，但是不许离开城堡一步。」巫师没有附加任何威胁的语句，但是莉莉从他身上的黑暗气息中，清楚感觉到此人的话绝对不可违背。
「明白了？」
莉莉拼命点头，「是的！」
离开房间前，巫师顿住了步伐，补充了一句，「如果有什么事，我就在顶楼的房间。」
巫师是个强大的黑巫师，可以无声无息的爆破任何事物，现任撒旦教的主教。
莉莉是个普通的十岁小孩，因为家里穷被卖进黑市，不幸成了撒旦教的祭品。
巫师的僕人把莉莉照顾的很好，身上的伤口用了巫师给的神祕药水后，已恢复如初，一点疤痕都没留。
但是调养了近一个月，莉莉依然处在奄奄一息，随便一掐可能就死了的状态。
不是被虐待，是这孩子闹绝食了。
骷髅管家来报备这件事时，巫师低眉一想，便猜出了女孩的心思。
莉莉出生的农家并不富裕，自然养不出人偶般精緻的小女孩，只因为她本身底子好被教团的人看上，娇养了好些日子才将她养成献祭那一夜的娇嫩模样。
上过一次温情戏码的当，所以不肯轻易放鬆警惕。
大概以为被养好了以后，又会再次遭遇非人的对待吧。
事隔一个月再相见，巫师坐在床边的椅上，接过女僕递来的餐盘，亲自放到莉莉面前，然后沉默的盯着她。
「……」莉莉身上的伤已经养好，但是因为连日绝食看上去更消瘦了些，她受不住巫师冰冷视线，乖乖地拿起饭匙一口一口吃饭。
可是没吃几口她就开始掉泪，然后捂着嘴乾呕了起来。
「噤声。」巫师开口道，简单的字句彷彿带有力量一般，让莉莉停止了一切动作。
莉莉维持着捂嘴的动作，小心的用眼角余光偷看巫师，可惜对方的双眼隐蔽在斗篷之下，紧抿的唇看不出半点情绪。
巫师收在袖中的手伸了出来，将一块黑手帕递向莉莉，后者颤抖着用双手接过后，紧张的低下头，将手帕捧在手中不敢乱动。
「有了力量才能逃跑，或者……复仇。」巫师沉稳的声线响起，并不温柔的话语，却给了莉莉奇妙的力量，她抬头直视巫师，表情有些徬徨和不敢置信。
莉莉开始正常进食了。
可是她的模样依然憔悴，僕人说不出原因。
巫师的睡眠品质非常差。
梦魇一直是他的大敌。
某日夜里，幽幽的哭声迴荡在空旷的城堡中。为噩梦所扰的巫师下了床，用法术点亮周遭，巡声而去。
一楼的房间内，有个和他一样被噩梦侵扰的同伴，时间洗刷不去那一夜的绝望与痛苦，梦境会一再重现记忆中最畏惧的画面。
难怪僕人没有发现不对劲，毕竟他们的主人也同样睡眠不稳，小客人边睡边哭的现象和主人在梦中乱放法术比起来根本是不提大作。
「莉莉。」巫师摇醒了神色痛苦的女孩，后者睁开眼后便尖叫着迅速后退，直到整个人捲着棉被翻下床。
巫师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刚起床并没有带上斗篷，一身黑袍的模样，在灯光昏暗的房里与教徒当日的装扮不无太大的差异。
「冷静点，莉莉。」巫师绕过了床向她靠近，女孩将自己捲在棉被里，只敢露出了一双畏惧的眼睛。
这一摔已经让她清醒了不少，透过声音知道眼前的人是平日不露脸的巫师，但是在深夜中有男人靠近自己的事实还是令她又惊又怕，方才的恶梦还历历在目，眼泪止不住的落。
巫师俯下身将她抱起，后者全身僵硬的抗拒了一下，却已经被安放回床上。
男人动作温柔地替她重新盖好了棉被，莉莉注意到他虽然没穿斗篷了，却还是戴着那双黑手套，微凉的掌心附上她的眼，她乖顺地闭上眼，半晌，大掌移开了。
就在莉莉以为巫师要离开时，却感觉到身边的床铺下陷了。
有人躺在她旁边。
这个想法让莉莉紧绷了起来，她藏在棉被下的手握成了拳，指甲掐近掌心的肉里，浑身戒备地像只炸毛的猫。
鼻尖有一点点药草的陌生气味，微凉的温度这一次贴上了她的额头，低沉的嗓音彷彿有催眠人的效果，
「睡吧。」
那一夜，两人的梦中再无梦魇。
后来，巫师发现和莉莉一起睡就不会做梦，两人便再也没分房睡过。
至于莉莉个人的意见当然不被纳入考量。
莉莉能下床走动后，巫师便开始让她学习。
读书、写字、算数……从基础开始渐渐广泛，甚至音乐和体术都不曾落下。莉莉不知道巫师是以什么标準在教育她，但是她有种除了巫术以外的一切知识，他都会对自己倾囊相授的感觉。
莉莉渐渐相信巫师并不会伤害自己，对她的态度甚至说的上有点宠溺，会让僕人做她喜欢吃的东西，也会时不时送她漂亮的洋装和宝石，在城堡里见到的任何东西，只要她伸手讨要，巫师从来没拒绝过。
而见不到的东西，只要她向万能的法师许愿，同样可以获得回应。
当她说，「先生，我想要一座玫瑰花园。」
巫师便会将手覆在她的眼上，熟悉的触感和温度，令她有些心跳加速，是因为紧张和期待。
几秒后，当手移开，她睁开眼，巫师伸手指向了窗外。
孤寂的永夜之城在剎那间如她所愿的多了一座玫瑰花园，鲜红欲滴的玫瑰齐齐绽放在夜色之下，美丽的夺人心魄。
这就是她的先生，总能给她无数惊喜，总有办法满足她突发奇想的愿望。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因为这份偏宠而骄纵，一个不小心踩进先生的雷区。
巫师一个月总会有一天夜里不在城中，直至清晨才回来。
莉莉大概明白他去做什么，自然也不敢多问。
那一天也是这样的日子，巫师交代完作业就离开了。
而莉莉没有完成作业。
听起来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听从巫师的话。
隔天检查作业时，莉莉憨笑着想打混过关，巫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一会，一句责备也没有，照样把该上的进度教完并交代新功课。
莉莉还因为这样洋洋得意了半天。
果然！先生就是这么宠我，就算没写作也不会说我什么。
半天后，她就后悔了。
从来没有客人的永夜城堡，来了客人，正是一身黑衣的教团人士。
躲在餐厅外头看见这一幕的莉莉吓的直接哭出来了。
不会的，先生不会把我送回去那种地方。
即使心中这么，莉莉还是一点也没有勇气像平常一样在餐厅与巫师一起用餐。
她躲回了房里，把自己缩在棉被里不愿出来，不论骷髅女僕怎么劝都不肯吃东西。
深夜，当她感觉到身边的床陷下去，她瞬间从棉被里窜了出来，抱住巫师的手臂，仰着脑袋看他，眼睛早就哭红了。
「你要把我送回去给他们吗？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留在这里，我想留在你身边……」莉莉边说边哭，看起来无比可怜。
巫师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冰冷的目光俯视着她，神祕莫测。
莉莉久违的在他面前颤抖了起来，这一年来巫师对她太过温柔，几乎是百依百顺，不仅放鬆了她的戒心，甚至麻痺了她的认知，让她有些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瞬间她才明白，巫师并不是属于她的「力量」，她依然无法反抗，甚至挣脱自己身上的枷锁。
「呜、对不起……」莉莉强迫自己停止哭泣，因为她想起巫师讨厌吵闹，她放开了自己抓住对方的手，嘴中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知道错了？」巫师低声询问，并无严厉之意。
「是的，先生。我再也不会不听话，求您别把我交给那些人！」莉莉低着头，不敢直视巫师，语气近乎哀求。
「恩，睡吧。」
巫师如常的与她同床共枕，但是莉莉再也不敢撒娇的紧贴对方，彷彿又回到了最初的陌生。
那一夜，直至天亮，莉莉都没有入睡。
※※※
巫师又听到有人在召唤他了。
来自彼岸深渊的呼唤，凌厉而迫切，癫狂而深沉。
『回来吧－－吾的羔羊。』
被那到声音攫住的感觉，像是被强迫压入水中，难以呼吸，又像被烈焰舔过全身，疼痛无比。
「先生！」女孩细细的尖叫令他恢复意识，及时收住了房间中蓄势待发的冰霜大术。
莉莉跳了下床，机灵的替他倒了杯水，满脸紧张的关心他的状况，「先生您没事吧？」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先生做恶梦的样子，因为彻夜未眠，所以当身边的人一有异动，她马上就发现了。
巫师一向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焦虑，他少有的皱起眉，看向莉莉。
不应该的。
有她在，怎么还会……
巫师打量了几秒女孩，然后伸出手抚过她眼下的乌青，「你昨晚没睡。」
肯定的语气。
莉莉见他没有要喝水的意思，悻悻然的放下水杯，然后怯怯的握住睡裙，「我、我……」
见她支支呜呜了半天没说出理由，巫师十分罕见的叹气，语气惆怅，「……是我昨天吓到你了。」
「不、不是！」莉莉几乎下意识的扬声反驳，然后又胆怯的缩了下肩膀，小声地说，「是我惹您生气在先，不是您的问题……我以后一定听话，请不要丢弃我。」
「……」巫师沉默的望着她，半晌，起身将她拉入怀中，轻轻抚了下她的脑袋。
莉莉很没用的感到一阵安心，并且贪恋的拥抱住对方。
这份温度，是她如今仅有的依靠，是她的保命符。
※※※
相安无事的日子又过去了几年。
当初的小女孩在巫师悉心教养之下，已经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而巫师的模样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先生，我能到外面去吗？」莉莉将手交握在背后，语气随意的问道。
这个「外面」的意思很笼统，但是少女的眼眸分明望着城外的天空。
巫师的视线从书本移向她，金丝眼镜后的眼眸冰冷，静静地望着她不说话。
总算肯看我一眼啦。
莉莉心理嘟囊着，非得探探雷区才肯给点反应，真是块大石头。
「我是说～月光不错，您陪我去散步好吗？」
巫师不可置否，用魔法将书本归位，起身向少女走来。
莉莉开心的挽住了对方的手臂，亲密的将脑袋靠在上头，少了往日的怯懦，平添几分青涩的大胆。
巫师察觉的到，随着莉莉的年龄增长，她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拥有极长寿命的他，几乎看尽了人间百态，少女微妙的情感与亲近，他亦知晓，却不曾明确回应或表态。
长年不败的红玫瑰花园，依旧是最初百花齐放的盛景。
月光下，两人相依的身影宛如恋人。
少女纤长的手指勾住了男人的手，将普通的交握便成了十指紧扣。
感觉对方没有排斥，莉莉甜蜜的笑了下，看向身边的男人。
「先生。」她唤住巫师，抬起手臂指向城墙之外，笑容明亮，「我想到外面去。」
「……不行。」巫师凝视着她，语气低沉。
「为什么？」莉莉嘴角含笑偏着脑袋，问出了从很久以前就想问的问题。
以前不敢问，是怕他生气。
现在问出口，是愿他在意。
巫师的眼神透出了危险，沉默了许久，他说，「你可以试试。」
莉莉摇头，不满意这个答案，「我是问你为、什、么？」
巫师没有回答，彻底的沉默。
莉莉丧气地垂下肩膀，神情中满是不甘心，「十年了，我们在一起十年了呀。先生，您对我真的没有半点感情吗？」
巫师伸出没有相握的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极为罕见的勾起浅笑，上一次他这么笑的时候，是把她从祭台上抱起的时候。
莉莉仰望着他，依然没有险露出半丝害怕。
巫师浑身透出诡谲的慈祥，启唇，声音温和的说，「你是我亲手教育的，我不敢动念……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她。」
莉莉倏的瞪大眼，想收住表情时已经知道来不及了。
巫师眼神阴冷的盯着她看，嘴角却仍勾着笑，「莉莉丝大人，这游戏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