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银土]引狼入室 (理性与感性 续)

时间:2019-07-02 14:20:09 作者:来源网络
[银魂/银土]引狼入室 (理性与感性 续)

(一)

如果说起坂田银时,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

二十五岁时步入影坛,在《雾里雨里又在风里》、《让斧头飞》、《火锅将军》等电影里扮演各种配角,随后主演中日合拍影片《乱世中的长腿叔叔》获得好评,于《银魂》里使用本名—坂田银时—饰演万事屋的废材老闆,却拥有谁也折不断的武士之魂,从而获得男女老少的心,成为家喻户晓的银桑,同时得到金象奖最佳男演员,被冠予影帝之称,那时的他也才二十八岁。

坂田银时一直都是各大媒体的焦点,常年处在搜寻热度的前五名。有些人喜欢他前期作品高冷流氓的形象,其中最为着名的代表作是《兄有弟攻》里酷炫狂霸拽、心里藏事不外露喜怒不形于色的腹黑黑帮老大,或者是《总裁喜欢X射我》中的英俊腹黑、才华洋溢又沉稳的霸道总裁。然而近期,坂田银时转而挑战体贴温柔的角色,例如《你的唇上有我的X》里笑容似天使、虽然不会给予女主角帮助却会在背后默默支持的同窗同学,或者是近期强档上映的《查克拉恋人》,为了女主角默默做事,记住她所有喜好和吃东西等生活习惯,饿了餵饭、冷了抱抱、睏了给肩膀,感情上非常专一的大神。同样一堆路人转粉,人气直直攀升,居高不下。

在戏里如此多变的男性,那戏外呢?

今年年初,坂田银时正式以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所有权,担任所属经纪公司的董事长。此时的他,正窝在市区繁华地段的W公司里最高层某间办公室的欧洲进口特级牛皮办公椅中,聆听专属经纪人为他口头报告今明行程。

说实在的,坂田银时不喜欢公式化的作息,也不太喜欢经纪人公式化的口吻。

但是他喜欢看他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为自己做事。黑色浏海一丝不苟地躺在姣好的额头上,坚毅的下巴线条连接雪白的颈项,清瘦而绮丽的手指拿在纸,每个指节都美丽的曲起,玄色西装收拢窄腰,使他的背脊向下呈现完美的倒三角形,颀长的腿笔直站好,小腿的曲度被黑西裤勾勒出来,那双不见光的细緻脚丫子,包裹在尖头皮鞋里。

对方全身英气逼人,而他那不甘寂寞、常常叼着香菸的唇齿正为自己一张一合,发出诱人低沉沙哑的声线。

这样的情况常常让坂田银时感到兴奋,他也从不压抑自己心里的慾望。

从舒适柔软的椅子上毫无恋舍地站起,将厚实的手掌撑在红桃木办公桌上,上半身越过桌子,另一只手先轻柔地抚过对方的脸庞,最后猝及不妨地扳过,猛然他的唇贴上他豔红软嫩的唇齿。

银时看着他的黑髮小男人颤动的睫毛和隐藏在下微起波澜的蓝眸。儘管面无表情,但他的身体僵直,原本拿着纸的手指用力捏起到泛白,这些细微的变化差点令银时失笑。他喜欢他强装镇定却又破绽百出的模样。

简单来说,银时对关于土方十四郎的任何事从不超出喜欢和超喜欢的跑道。

银时慵懒地眯起腥红的眼,鲜红的舌带点挑衅的意味,缜密地舔过对方的唇纹,再缓慢探进牙关里,霸道却无微不至地横扫每个角落。

他们互相望进对方的瞳里,在之中只看见自己。

单方面的激烈亲吻持续了一分多钟,结束在土方略为不耐地狠咬一口银时的下唇。

银时吃痛地嘶了一声,却还是在一个深度吸吮后才肯离开。

坂田银时退出牙门,装出一副受人欺负的样子,眼角下垂,嘴巴微微嘟起,只差扑簌落泪,“宝贝儿,你把我的唇咬破,等等演戏时化妆师又要问我发生什么了。”

土方哼了声,“你也知道等等要演戏?就不能有一次让我好好把行程说完吗?”

“有没有说完不都一样?反正不管我到哪里、发生任何事,你都会帮我处理妥当,不是吗?”坂田银时忽然凑近,以鼻尖抵着鼻尖,嘴唇微微贴着嘴唇的方式,压低嗓音说“我就是你的责任。”

事实上,银时并不喜欢这句话,但每次说出时都能看到土方皱起的眉间和想生气又无法发作的无奈表情,从而感受到複杂微妙的成就感。

坂田银时的嘴角满足扬起,飞快地在对方的唇上又落下一吻。

(二)

每次看到他,都是惊吓的。

“好久不见。”坂田银时说。瞬间,纷杂无序的众多情绪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那些兴奋、疯狂、虚心、怨恨和更多的融合在一起,最终露出一抹满足却悲切的笑。

“为什么要来?”土方十四郎的语气和他的面容一样冷淡,而对方似乎因为他微小的回应。不论是什么。都感觉到雀跃,灿烂的笑容突兀地从悲伤里绽开。

像是隔了万千光年世纪,一个热情如千阳,一个冷豔若冰山,谁都撼动不了谁。

“我说过,别再来找我了。”咬牙切齿地“我不会爱你。”

“你怎么知道呢?你怎么能确信这辈子都不会爱上我?”银时踏步走来,卡其色的皮鞋在雪白磁砖上发出清脆声响,在安静狭窄的空间里迴荡,一声一下,震在土方的心脏上,心悸。

简直是一场闹剧。土方想。若是从旁人眼光来看,或许会觉得这是一部黑色幽默而哂笑,但是身为当事人的他是浑身紧绷。

银时伫足在他面前半公尺处,眼底的柔情几乎要满溢出来,土方撇开头,努力克制住想抽菸的慾望,但近在咫尺的对方散发出来的甜味却横霸地充斥在鼻腔,令他一阵昏头目眩。

“你已经造成我的困扰了。”

“…我知道。”他说,带着一丝自嘲的颤抖。“但是我无法克制我自己。”

该死。

坂田银时的情绪就像千万种颜色的细线一般,全都挤压在他的躯体里,一抽便一大把,互相缠绕却又丝丝分明,细密地散布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像网,而土方十四郎觉得自己是团被紧紧綑绑的猎物。

他从来分不清哪些是银时的真意还是虚情,全都混杂在一起。就是如此才令人惊慌。

太多了。土方感觉胸闷地喘不过气来,想逃。

所以他难耐地转身,却被深厚的男人一把抱住,炽热的胸膛猛然地贴上后背,像一片灼烧的铁块,狠狠地将自身的存在烙印上去,粗壮的臂弯此时竟像枷锁一般,紧固他的腰。脑内的警铃大响!

“我爱你。”低沉的声音充斥着情慾。

土方是溺水者,而对方单单的一句话就像液体般灌入鼻腔。他开始憎恨过去那个年少轻狂无知的自己,把什么都不当一回事,又把一些事情看得太重要。

“…够了,放开我。”土方的求救是破碎的呜咽,坂田银时浑然不觉他的不对劲,仍喃喃自语着上一句话。

“放开…放…开放放、放开、放开放开放开啊啊啊啊啊放开!”

逼至临头的猎物的惨烈地嚎叫常常令闻者心生畏惧。银时一脸震惊地退开,那些撼动人的七彩情绪如同洪水般收拢回躯体里,剩下一层虚白的外壳。

他只得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一旁,抿紧下唇,看着土方扶着桌椅止不住地喘息,满脸凝重。

该死该死。土方捏紧剧本。艸!我当初是哪条神经不对才接下这份通告?

而这也并非编剧的错,是所负责的艺人无法入戏,只能一次次顺着台词,身为经纪人的自己却扛不住对方的情绪。丢脸。

他的大小事都与我有关,他是我的责任。这是无法推委的事实。

两人的相处是一桩童话般的诅咒。

“抱歉,我们继续。”土方抹了把脸,试图回复镇定。

“…你休息吧,我自己顺台词就行了。”

又来了。假装的温柔、假装的好,那就不要霸佔着老子的人生啊!

土方在心里嘲讽地一笑,顺了对方的意,跌坐在椅子上,将白封面的剧本抛远,它便刷拉刷拉地滑至墙角,在墙壁上留下清脆响声。

他冷脸望着银时对着无人的空间演练。

“我真不该遇见你的。”突然,土方说,说完还戮笑了。背对着他的银时,腥红瞳仁倏然缩紧,只得茫然地回头回望他,后,嘴角牵扯出丧心病狂的哀戚的笑容。

“为什么要让我—”

“十四郎。”   银时喊他。厚实的大掌温暖的覆盖在柔顺的黑直髮上。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为何不问问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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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点写不下去了只好断在这里,或许之后会继续,或许不会。

在码字的时候,因为隔了满长的时间,所以前后文有点不太一致,至少在土方对银时的情感表现时,起了一些变化,后续也没整理好,所以先停下了。

但是我喜欢银时吻土方的情节(笑

接下来是理性与感性的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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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大学除了宿舍破旧到没冷气之外,其实没什么好挑剔的。昭和8年建立的学校,外部评价为赫赫有名的优质大学。学校建立在半山腰,下了山是一座都市,每隔十五分钟会有一台巴士往返,整体来说挺便利的,缺点是车程要花大约半个小时,当然,有车代步的人就没这样的困扰。

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和山地便宜,校园的佔地大的惊人,坪数就高达五百多万,绕校园走一圈是六公里左右,并且还在继续扩建大楼中。那为什么不在宿舍装冷气呢?

“因为每个人都是这样熬过来的,当然要让学弟妹感受相同的滋味啰。”总理事长笑着说,“若是撑不下去,大不了在山脚租一间套房啊!”

撇除理事长既不食人间烟火又腹黑的话,这间大学还有一项事务是突破传统的,就是社团的自由性。

学校採取放任制,活动方面全交给学生会管理。听说想要成立社团,只要有社长和副社长两人即可,因此大量生产出一些拥有离奇名称的社团,例如居合道社¬¬—锻鍊拔刀技巧的社团。

社团再多,也没有学校的教室多,单纯论学生活动中心,就有五栋。

然而他们还是不愿在宿舍里装冷气。

土方十四郎下午没课,理所当然地窝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沙发里看书,还没安顿好,就被学姊临时指派出个小差—锁上刚刚租借完毕的会议室,并且清点里面器材的数量。

土方将钥匙的扣环圈住食指,飞快地转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以散步的速度踏在长廊上,炽热的阳光猛烈亲吻白皙的脸庞和颈项,镀下一层红,他慵懒地瞇起眼。

总觉得最近太过散漫。土方想。希望不要变成像某位MADAO那样。

自从从海边回来后,每次想到他,十四郎的脑里就像注入一咪咪吗啡,感觉难耐。

他完全不清楚这是什么情感,也完全忘了自己的人设是保持高冷,放任自己的心脏在想起他的时候跳动,和嘴角的小扬起。

走廊上只有他在漫步,一开始是安静的,却在路过三楼中央的教室时,渐进地传来钢琴的乐声。

琴声像浑厚地钟声一样,宁静悠远细细长长,有些音符很确切的打在耳膜上,有些却很含蓄,轻抚着,像风颳起的小花瓣,混着一股香气,舒心迎来。

土方仅仅是听到一小段落,便被吸引的停下脚步站在音乐传来的教室门口,虽然,这也不是唯一的原因。

他刚刚心里所想的白髮男子,以纤细修长的手指,心无旁鹜的弹奏着。

土方意外觉得他的脸在认真的时候还满好看的。鲜红的薄唇翘高,眉毛的间距拉紧,平常没什么精神而涣散的红眸,犀利地收拢成一点光芒,还带着几分柔情,像在对待珍视之物。

想尝试让他以这样的眼神看待。土方的脑里似乎一闪而过这念头,却连尾巴都没抓住便消失无蹤。

“客官如果满意,能否打赏?”坂田银时猛然停下手上的细活,抬头,将那些认真都隐去,留下狡捷的俏皮。

土方也匆匆地收敛目光,以惯常地冷哼掩饰心慌,再问“你不是钢琴社吗?什么时候加合唱社了?还在这里弹琴。”

“喔喔,琴房都要预约太麻烦了,就乾脆来借合唱团的钢琴练习,反正我有钥匙。”银时掏出一大串吊饰,哗啦啦的,上面的钥匙倒没几把,“神乐和澄夜都是合唱团社员,稍微和他们借一下。”

对方笑的无妨,露出几颗洁白整齐的牙,土方却直勾勾地看着他“这是违规的,你知道吧?”

“所以我让大爷放小的一马,当作打赏,意下如何?”

打歪主意也能打到老子公正无私的良心上?土方挑眉,咂了咂嘴,全当是对他无赖的行为的佩服。然而只是腹诽,土方道,“刚刚那曲子再弹一次。”

“你喜欢?”银时有些惊讶,土方点头,在收到肯定的答覆后,更是把眼睛都瞪直了。平时只有不行、糟透了、烂、废材,再好一点也只是还可以、还行,这类评价的土方,难得给了破天荒地新分数。坂田银时眼睛瞇成缝,灿烂地笑了,伸展下手指,愉悦的开始弹奏。

土方轻靠在门口的米白墙上,感受琴声带来的惬意,但是,隐隐约约有些音符不太一样,即使钟声、微风和小花瓣还在,却感觉有一群兔子路过,音色变的蹦蹦跳跳,杂乱且过于轻快。

“听起来不太一样,你改编了?”土方在银时收尾后问,皱眉,像被兔子跳起时飞溅的泥土喷到脸。

“恩哼。”

“为什么?”

“弹一样的东西很无聊啊!”   银时不以为意的耸肩,转头看到对方仍紧皱的眉头,略为思考了下,问,“不喜欢啊?”

“听起来像一群兔子践踏草皮。”一本正经地答到。

“啊?”银时愣了一大下,随后噗嗤地笑了,全身像要忍住巨大笑意般地颤抖,后说“那原本你喜欢的那种呢?听起来像什么?”

“…像在泳池里游泳,随性的仰式。”土方扁着嘴说。他是真这么认为,心里想,如果对方再笑出任何一声,就冲上去把他揍成猪头。

“呵,土方君的比喻真是可爱,我喜欢。”银时答,心满意足地回头弹那个最初的版本,丝毫没有发觉门口的那个人,顿时脸红的像成熟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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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採于   call   me   by   your   name(以你的名字呼唤我)

大学生的他们我很喜欢,但是我把土方写得太少女了我的错哈哈。

或许还有后续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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