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对无言。
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希望如此。
静静看着他的脸庞，苍白纯净，清晨配着他熟睡的脸似乎变得美好。
落下一吻。
能够清楚感觉到他呼吸一滞，确实是在装睡呢。
起身将窗帘拉开，窗外一片雾濛濛。
正如我对他的情感，一开始的喜欢，变成连自己都不清楚的什么了。
爱？
不知道，也不想去确认这个越来越明显的疑惑。
无力地看向他，又想起高中时的事。
他曾是她除了家人外唯一的依靠，而现在……
不该去想的话又一句句出现。
「再装睡就不像了。」我开口，看着装不下去的他。
他也只是看着我，依旧不说话。
「跟你讲件事。」
「我爱你，我恨你。」
梦醒，又做了个不愉快的梦。
又梦到他了，在吞了安眠药却又没有死的最后一次。
走到小桌旁拿出水果刀，往手动脉割下去。
终于温暖了。
我爱你，我恨你。
不要再来我的梦里找我了。
你早就已经在车祸中为了保护我而死了。
今天刚好一个月。
而我，找你去了。
我爱你，我恨你。
我们，相对无言。
相对，无言……